那滩水
踏上石阶,下巴搁在冰凉的栏杆。
我像个佝偻着背脊的老人,盯着楼下那滩水。
我只能看到水,好像有什么在虚作把戏?
落叶舞动身姿,肆意在水镜上游动,使得画面开始震荡。
倒影别扭找寻丢失的枝干,嘲笑他的鸟儿从边沿摔下一动不动。
我不敢说出口,它离得太远,看不真切。
水中还有白,我又抬头。
天空不尽是明白,灰蒙混入和谐中。
细小雨滴落在脸颊,没有多少。
所以很快不再吸取我的热量,它失望离去。
我该怎么挽留它,
我的血肉,山石的纹理,或者止咳糖浆?
还是闭上眼不看它流向肮脏的地道?
也许我该停下思考,从高处投进风的摇篮。
感受今天独有的空气,然后回到地面,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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